了这样一句。陶妃、浣妃立即跟了上去。 群臣不敢揣摩圣意,纷纷道“恭送皇上。” 就在他转身要离开时,陈浚又忽然道:“皇上,方才那些话,是臣替亡父转告的。” 皇帝的脊背犹如被一根寒刺扎入。疼得钻心。他的脚步顿了顿,终是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但轿辇方起,突有一人闯入了东宫,直挺挺的跪倒在帝驾前。 于总管喝了一声:“何人如此放肆!?” 只听拦轿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