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留在江淮。也不一定非要嫁给你这般冷漠残忍之人。” “钰儿,烟离已经是过去了,我或许……对任何人都不留情,但你是例外,我会对你好。” 萧钰先是一愣,随后冷冷道:“烟离并非是过去。而你,真自私!” “自私?”陈浚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后,他抿了口茶,缓缓道,“你们不止相像……连对我的看法都是一样的。”说罢,他百感交集的站起身来:“钰儿,将来大乱来临,我只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