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毓秀已笑着上前握他的手, “皇兄, 别来无恙?” 皇兄?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皇兄,从前她连他的表字都不会叫,一口一个欧阳苏喊得声嘶力竭。 欧阳苏一声轻笑,反握住毓秀的手,“皇妹从前可从没叫过我一声皇兄。” 毓秀嗤笑道,“皇兄从前又何曾叫我一声皇妹?这天下间连名带姓叫我‘明哲秀’的就只有你一个,除此以外还有谁呢?” 敢叫她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