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虽然她早就料定少年的钟情不会持续太久,可真正失去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滋味。 一云这几个月的书信之中只字未提歌姬的事,大概是怕她伤心才故意隐瞒。 明哲戟一声冷笑,“你与那女子相好之后又如何?” 闻人桀清了清嗓子,目光游移,也不敢与明哲戟对视,“我被遣到多州之后,那女子也自愿相随,我心中感念她的深情,越发与她如胶似漆。到边关之后她见我频频动作,就好奇问我为什么要挑衅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