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不置可否,笑着把玉箫放到枕边,钻到被子里;毓秀也懒得说服华砚,忍着郁闷在另一边躺了。 两人并排沉默良久,华砚却突然问一句,“为你做桃花糕的那个侍子,被你遣到宫外去了吗?” 毓秀紧合的双眼又睁了开,一转身,正对上华砚晶亮亮的一双眸子。 是心虚也好,错觉也好,她总觉得他的表情里含着戏谑的味道。 “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像陶菁这种相貌的人本来就惹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