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的伤口,禁不住心有余悸,“他现在如何?” 凌音摇头道,“三皇子殿下发了一夜的烧,第二日一早就醒了,算是有惊无险。” 毓秀哭笑不得,“要不是他争一时意气,自揭伤疮,也不会有这一场凶险了。” 凌音自以为敷衍了毓秀,正暗自窃喜,毓秀却不依不饶,“既然闻人离有惊无险,这一件事自然算不得要事,悦声之前想对我说的恐怕不是这个。” 凌音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彻底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