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耸了几耸,终于抬头看了华砚,“回大人的话,小民的确隐瞒了冤情,这事是小民的心头痛,小民实不知如何说起。” 华砚看他头上血流的可怖,就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将怀里的丝绢递给他擦脸,“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刘岩接了华砚的丝绢,将脸上的血迹胡乱擦了,呜声道,“小民这一桩冤案的源头,都是因为小民的爱妾。” 华砚一早就猜到故事里有一个女人,结果果然有一个女人,他便不动声色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