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重新躺回枕头上,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对华砚笑道,“我很久没像今晚这么害怕了,之前在悦声的寝殿里,我坐在上面,你们跪在下面,那一刻我只觉你我在隔江对望,我想抓你都抓不住了。” 原来从头到尾,他们担心的都是一样的事。 华砚忍不住好笑,“皇上明知我没法对你生气,装样子也装不了一时。” 毓秀轻轻摇了摇头,“这一次同以往都不一样,你心中已萌生了去意,我怕的是与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