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听了姜郁的话, 免不了要故作惊诧, “伯良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姜郁似笑非笑地摇头道,“皇上是真的不知道, 还是装作不知道。臣父的秉性皇上该早有耳闻,若被他知晓我并非他亲子,恐怕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毓秀皱起眉头,一脸的不可尽信,“姜相人虽严厉些, 又何至于如此。” 姜郁失声冷笑, “皇上还记得帝陵中那一座鼠窟吗?舒家有舒家的私刑场,姜家也有姜家的私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