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笑道, “不管姜相对伯良如何,伯良只不要失了本心就是了, 就算不靠祖荫父功, 你自去考科举, 也是腾途。” 姜郁苦笑着摇摇头, 面上十分纠结, 毓秀说这些本来也是为了安抚他, 便点到即止, 不再多言。 二人沉默间,她又想起了之前陶菁说的话,就故作无状地问一句,“伯良以为,朕的血救不救得了舒雅?” 姜郁见毓秀眉眼之间似有忧色,猜她是在担心舒雅的病情,思索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