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通融。” 家丁一见华砚姿容,七魂少了六魄,眼都直了,结结巴巴地回了句,“京城来的贵客,小的本不该阻拦,只是今日我们姑娘在招待旧人,唯恐相待失礼,还是请客官改日再来。” 话说的冠冕堂皇,拒绝人也给足了颜面,果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家人。 华砚朝院子里看了一眼,看到了两个便衣的衙役,因他们脚上穿着官靴,倒不难看出身份。 华千才要开口,就被华砚出手拦了,“你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