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言重了。” 陶菁笑道,“若非不是触到皇上的心,皇上也不会不等我奏完一曲就推门叫停。” 毓秀闻言,默然不语,只等到陶菁换好了衣服出来,二人打了照面,她才说一句,“平白无故你奏这么悲伤的曲子做什么?” 陶菁似笑非笑地走到她面前,一双眸子黑如永夜,直把人的魂魄也吸走了。 “我说我为一个人悲伤,寄托哀思,皇上信吗?” 毓秀被他含悲蕴愁的眼睛看着,一颗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