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所料,舒雅面上的红潮消去,眼中却更多了担忧,她从榻上站起身,跪地对毓秀拜道,“臣今日来见皇上,不止为请安,还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要叩请皇上恩准。” 毓秀猜到舒雅的用意,却佯装不知,“静雅不必多礼,有什么话平身再说。” 舒雅非但不起身,反倒五体投地对毓秀行了一个伏礼,“崔尚书大人是臣的恩师,他的秉性人品、才学气度臣最知晓,恩师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一己私利做出结党营私,挑唆故属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