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不敢。” 毓秀用手蘸了酒,在桌上写了一个“朗”字,一边轻声笑道,“有何不敢。知晓元知隐情的虽然只有寥寥几人,却都是一样想法。我重用元知,的确有我的私心。我对他另眼相看,也确实是因为他刚正不阿的人品。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退路,他只有相信我,跟随我,而你……” 话说半句,毓秀将杯中酒抿了一口,尽管让迟朗去猜。 迟朗没料到毓秀这么轻易就承认她的私心,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