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试探与博弈。” 她说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说到底,她还是嫌他太聪明。 毓秀看穿迟朗心中的想法,干脆再进一步,“敬远以为母上与我对你的冷漠,是嫌你太聪明?” 迟朗一只手本还握着喝干酒的酒杯,听了这话,不自觉地就把酒杯放下了,“臣不敢。” 毓秀轻轻叹了一口气,摇头笑道,“相比程棉,敬远虽升迁的慢些,可在同科的进士当中,你已是个中翘楚了。这一切虽与你经年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