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一点空隙也不留了,可怜臣与皇上才说了寥寥几句话。” 毓秀望着愈行愈近的姜郁,咬牙笑道,“大约是他还顾忌昨晚对我做的事,才带了姜汜做和事佬。” 凌音嘴巴动了动,冷笑道,“莫非昨晚皇后将皇上送回金麟殿,就逃了?” 逃这个字用的好。 昨晚若是他不逃,她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敌强我弱,她又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就算他做了更出格的事,她也无能为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