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好奇摆布她的是什么人。” 姜郁一脸面无表情,“只怕皇上知道真相,免不了伤心。” 毓秀一皱眉头,反唇相讥,“除非那人是伯良,朕怎会伤心。且不管与舒娴有私的是她带进宫的侍从,还是原本就在宫中的宫人,朕一并成全他们就是了。” 姜郁冷哼一声,“若逼迫德妃的并非侍从,而是皇上的枕边人,又要如何?” 如此言之凿凿,意有所指,不像随口一猜。 枕边人,如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