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们灭了灯,寝殿中昏暗了不少,毓秀躺在床帐中,闻着安神香的香味,却怎么也睡不着。 大约是晌午之后睡得太太昏了,恍惚中她似乎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可惜一觉醒来,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辗转纠结中,毓秀耳边又响起风吹床帐的声响。 白日里就有风,晚间似乎更狂。侍从们留了一扇窗没有关,毓秀听着风声,竟觉得有些冷。 她想叫人进来关窗,又觉得提不起力气,犹豫半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