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抚摸毓秀散落在床上的发丝,似笑非似地摇摇头,“华砚遇刺,皇上早生华发,那逆臣私逃,皇上的头发又白了许多,再这么下去,恐怕束冠也遮掩不住了。” 毓秀哪里会承认她这一病是因为陶菁,“伯良多心了,朕只是偶然风寒,旧疾复发,与旁人并无关系。” 姜郁苦笑半晌,回话的十分无奈,“实情如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既对他念念不忘,派人将他找回来就是了。” 毓秀听了这一句,不得不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