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笃定他不会从中做什么手脚,“你既这么说,朕也没有什么不信你的理由。你跟在我身边这些年,见过的奏章公文书信也不少,若要向外透露政要军情,不必等到今日。相较于其他几个人,我之所以更看重你,是因为你头脑清楚、心思清明,知可为知不可为,看透了人情世故还怀有一颗赤子之心,只望你一如既往,不要有让我失望的一日。” 对一个极度忠诚,百般维护她的人说这种话,并非毓秀本意,只是她生性太过敏感多疑,对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