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他身边。” 姜壖望着下首冷声喝道,“崔勤,你可有隐瞒实情,还不从实招来?” 崔勤伏地叩首,头磕了两磕,回话时语气里多了一份愧疚羞惭之意,“微臣的确曾对那妇人心生怜悯,但从头到尾就只有怜悯,并未多情。” 程棉见姜壖还要问话,便抢在他之前问一句,“依你之前所说,刘家处心积虑想要设局陷害你,这妇人又有什么值得你怜悯的?” 崔勤长呼一开口,抬头看了毓秀,“皇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