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棉冷笑道,“姜相是否危言耸听?皇上有心变法,必定是为民减赋,何以至于民不聊生、天下大乱?” 姜壖笑道,“历朝历代,变法皆利大于弊,皇上在位时日尚短,且我西琳国库空虚,经不起这一场震动。” 毓秀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对姜壖笑道,“以姜相之见,若国库存有西琳三年赋税钱粮,能否经得起这一震?” 满堂人听这一言,心中都是一惊,毓秀话说的像玩笑,可姜壖却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