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这便是我不在床上批奏章的缘故,无论是毁了上书,亦或是洒了朱砂,都难以收拾。” 姜郁似笑非笑地点点头,“皇上说的极是。” 毓秀也知道她的解释十分生硬,就揉着头遮掩表情,“取折子这种事,叫侍从去做就是了,伯良为何亲自来回?” 姜郁笑道,“因折子在龙床之上,皇上又卧眠在床,侍从翻找不恭敬,臣才想自己回来取,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他嘴上说着“罪该万死”,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