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收拾晾干,擦净地上的水墨痕迹,将桌子收拾复原。 姜郁面色阴郁地坐在座上,任人在他面前忙碌。 傅容犹豫半晌,对姜郁拜道,“殿下,这水洗是凌殿下送于皇上的寿礼,原是皇上最喜欢的;这一方砚,是华殿下……”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姜郁挥手打断,“我自会向皇上请罪,你留下来收拾干净就是了。” 一句说完,他就站起身往门外走。 傅容跟上去问要不要服侍,姜郁摆手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