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手里握着酒杯,面色灰青,“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毓秀笑着看了一眼舒婉,“朕是什么意思,伯爵猜不出吗?” 舒景将酒杯重重地落在桌上,失声笑道,“皇上任由有心之人构陷内务府,又平白指摘宗人府渎职,是铁了心肠要与舒家为难?” 灵犀拍案怒道,“伯爵太狂妄了,皇上是一国之君,若要纠察定罪也只是处治,轮不到你们用为难二字。” 毓秀对灵犀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