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站在车头前的彪悍男却发现了一个刚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这辆老旧的三菱帕杰罗没有挂车牌。 “咔嚓!” “啪!” “嘭!” 只听到一连串的声音,刚才指着中年男子叫骂的彪悍男已经倒在距离车门五六米远的地方抽搐。一根手指似乎断了,软塌塌地垂着,而满嘴的血沫子滴答到了衣服上,嘴边的地上,似乎还会有白生生的碎牙齿。 车窗缓缓摇上,刚从车头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