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沫儿点点头,在沙坐下了,等着唐易说的时候,用手托住下巴,就这么看着唐易,放松,自然,没有半分窘态。 这种事儿,对一个完璧之身的女孩来说,是一道特殊的屏障,一旦冲开,就会生很多微妙的变化。 男人,总是喜欢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而女人,却总是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但是,对于廖沫儿而言,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因为她的情况太特殊了,病症生死之事和这种事儿结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