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夜就行了。” “这怎么行?”弟子连忙回拒,“这是我们的工作,怎么能让师兄你代劳呢?” “没事的,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什么问题。” 周敬晚一再坚持,两位弟子也是难以拒绝他的好意,行过礼后便去睡了。 打发走弟子,周敬晚独自在院中散步,心口的伤还隐隐作痛,到现在还是不太能用力。 在上次各大门派围剿魔教的行动中,为了掩护师弟们脱逃,周敬晚被岑卿会掌门白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