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起一丝愁容,“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你翻它做什么,我困了,睡了先。” 说完,起身,施施然去了。 “你!” 柳袂气得一张俏脸发青,却又无可奈何。 她素知邓孝严的脾性,这是个万事不管,只顾读书的窝囊废,即便和他说天要塌了,他也只会应一句“等我先看完这页再说”。 “好好,你们老的少的都不管,我管。” 柳袂一挥袖,一个茶盏打烂在地,一名婢女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