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我怎的就需要你原谅了?” 邓神秀心中茫然,不敢宣诸口外。 秦清道,“邓孝先是个绣花枕头,但谢昆非同小可,他到底是侯爵,淮东侯这么多年的底蕴,能动用的力量实在太大。 你今日往死里开罪他,谢昆定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邓神秀道,“说得好像我不开罪他,他就能放过我似的,谁像师叔你这么人美心善。” 他决定捧着点儿唠。 秦清眼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