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鸣沉默着,只是扶着她。 “要是再没有什么东西让她振作起来,恐怕这病没有夺走她的生命,抑郁症就要夺走她的健康了。” “我会常回来陪她。”何一鸣只能如此说。 何碧蓉失去了优雅理智,哭得双眼发红,岁月的痕迹,也跟着在眼角浮现。 何一鸣内疚说道:“姑姑,你别怪璟煜,你要怪,就怪我吧。” “我哪儿能怪你,哪儿能!”何碧蓉哭道。 何一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