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图个什么,要说他专门整自己吧,他自己也陪着在那边熬着日头等了一天。 乔瑾偏头看窗外,不再去看何夏昇。 车子忽然停下。 乔瑾这才偏头去看他。 何夏昇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捂着胃部的位置,眉色深沉地笼罩着一层黯淡,似乎在忍着什么痛楚。 乔瑾想了想问道:“你怎么了?” “胃痛。”何夏昇的声音有一丝暗哑,像是擦着磨砂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