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相信自己肯定会疼的晕过去不可。 “好了。” 荆飞收回双手,对着黑寡妇笑了下。 “呼呼……” 黑寡妇这时候才來得及长出口气,同时也松开了咬住的玉手,然后眼神不无幽怨的看了眼荆飞,声音都因为刚刚的疼痛而变得有些沙哑:“你这个沒良心的,你想疼我我啊?”虽然是责备,可是嗲嗲的声音却有一种异样的情调,让人浮想联翩,很容易就想歪。 荆飞沒想歪,他早就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