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边凑了凑,把整个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转过头看着荆飞的眼睛笑着问道:“喂,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荡、妇?” “沒有。”荆飞摇头,见苏卿月不相信的眼神,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你就是这些年憋坏了。你上次也说过了不是吗?所以我现在很理解你的念头,你想满足,可是却又怕人说闲话,可是你又不想去那种低三下四的地方去找男人,所以你就只能找上我,谁叫是我发疯把你给拱了呢?所以我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