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感激还是自嘲。 “确实不多见。”荆飞听的一阵蛋疼,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极品的男人,太他、妈极品了。 “是啊,他太老实了,老实的很多时候让人看着心疼,有时候也会让人很生气,我知道他现在也很难,一方面要应付他妈妈,一方面还要分出心來照顾我,我有时候在想,他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是在为别人活着,好像从來沒为他自己想过。”赵柯的声音很郁闷。 荆飞点点头,他现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