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难接受我这个身份吗?”蛇女转过头來,笑嘻嘻的看着荆飞,脸上早已经沒了那种幽怨和寒冷的样子,三两步跳了过來,刷的一下跳进了荆飞的怀里,一把就抱住了荆飞的脖子,像是个撒娇的孩子似的。 荆飞一动不敢动,头疼无比,蛇女本來就是整个神罚中唯一让他敬而远之的女人,这不是怕,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整个神罚中,估计沒人不怕蛇女,可是蛇女却最爱纠缠自己,甚至荆飞很多时候也搞不清楚自己跟蛇女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