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飞也很蛋疼,因为他看出床上这个女郎的羞涩并不是装出來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尴尬和羞赧,这一点跟刚刚见过的另外一个姐妹花简直是完全相反,如果用脸皮來形容的话,那就是眼前这个女郎的脸皮很正常,很薄,而先前那个女郎则是比城墙拐角还厚。 最让荆飞郁闷的是,面对先前那个女郎的时候他沒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甚至女郎的淡然还让他有点不舒服,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女郎时他却真的有点内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