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沉闷下來。 这样的气氛足足坚持了七八分钟,就在荆飞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床上忽然传來郭嘉嘉闷闷的声音。 “我沒怪你…” 因为蒙在被子下面,郭嘉嘉的声音显得很沉闷,同时也显得很小。 小到荆飞根本就沒听清楚,如果不是他的耳朵灵敏,确定自己不是幻觉,都不可能听见。 “你说什么?” 荆飞转过头來,看着床上如同一只鸵鸟似的缩在沙发里的郭嘉嘉,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