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的脸色,没人比他们几个更清楚东哥对宁雪的痴迷,爱屋及乌,对宁海自然也稍微客气点,所以寸头在说话的时候都有些提心吊胆。 不过寸头的担心显然是白担心了。 东哥听见他的话后微微点头:“到底怎么回事?搞清楚了吗?” “不太清楚,不过也差不多。” 寸头心里也松口气,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听一楼的兄弟汇报,这次之所以能聚集这么多人,根本原因是宁海找到了一个大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