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就走了。 去书院读书两个月,家中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三叔的亲事,也是渐渐有眉目。 三叔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在这个时代算是大龄晚婚了,先前是家里困难一直娶不上,后来家里光景好了,三叔又挑挑捡捡起来。但三叔有一日去庙里回来后,整个人突然魂不守舍了,连乡下的田地也是不顾了。 家里人以为他病了,请了大夫来治,抓了药来吃都不见效。 后三叔与家里人坦白说,看上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