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提学,陈府台对你也栽培之恩,请他们为你赐字,将来于你也是大有好处。” “而我不过是一介穷书生,给你冠字,实难帮到你什么。” 林延潮将林诚义脸上一闪而过的喜色看在眼底,心道,这老师整天傲娇,我也真是醉了。 林延潮当下道:“若非老师,弟子焉有今日,所以想请老师替我冠字,永不忘恩德。” 林诚义轻轻咳了一声道:“你今日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而得来的,为师也并未帮到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