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有何乐意不乐意的。我爹几年前没了后,一直都是大伯照料我们家,他怎么就不能替我爹做主了?” 清墨点点头道:“那我知道了,定是别有他情。” “你知道什么?” “少爷你读书那么聪明,这男女的事一点都不明白,小姐既是不乐意,就是心底有人了。” “胡说。”龚子楠将纸卷起朝清墨脑袋上敲去道,“我姐姐他出身名门。家风严谨,怎么可能有私相授受之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