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用黑水牛角篦梳,轻轻地为她栉发。 “小娘子是洪塘人吧?” “我夫家是洪塘人。” “嗯,我作好命婆我为新妇梳了几次头发了,要说这篦梳啊,洪塘的最好,洪塘的男人,也最疼老婆。” 林浅浅听了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垂下头羞涩地道:“他才没有,整日只知读书。” “只知读书男人最好,能作大官!小姐将来一定是作状元夫人的命。” 林浅浅看向铜镜中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