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名三十多岁穿着粗布棉袍的士子,走来忐忑地行了一礼。 陈济川说了几句,但见许文昌脸上露出大喜之色。 这等喜悦之色,犹如许文昌刚刚榜上提名了一般。 一旁众人看了也无不羡慕。 “学生谢过陈管家。” “先不着急谢,还是见过老爷再说。” 当下许文昌由陈济川领路,走至天井旁林延潮的书房。 书房中点着炭盆,比天井温暖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