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朝斜对门牢房的一名犯人身旁投去。 那名犯人浑身血迹,好几处皮肉溃烂得不成样子。 那人摸着地拿过巾帕一绞,总算有点水进了喉咙半响后才道:“多谢了,左中允。” 林延潮依着牢房墙壁坐下道:“楚滨先生,举手之劳。” 那人咧着嘴笑了笑道:“到了此刻,能称我游七一声楚滨先生,也唯有左中允了。” 林延潮摇了摇头,看着对方不由感慨。 游七昔日是张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