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殃。我们集沿河,每年官府挑河,疏浚,草梢,夫柳,第一个想到都是我们集。” 付知远面色凝重,旁顾左右见县里官员都垂下了头,然后向老农问道:“那为何今年不同了?” 老农喜道:“今年我们集派役不过去年三成,官府主要自己雇役修河工,我们村后生去堤上干两个月活,就可支一两二钱银呢。” “遇工期紧时,咱们每抬一筐上或每挑一担士,官府的人当场给咱支付工钱,我这把年纪也卖了把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