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夏税乃惟正之供。我等为官既不可侵蚀,令朝廷税赋短少,更不可借此残民害民,横征暴敛。本府在此有言在先,若有人继续知法犯法,到时休怪本府。” 这最后一句话,众官员心底起毛。 无声处听惊雷,付知远话虽的平淡,但联想起他初至府衙时的手段。这付知府每一步都不是闲棋,他是那等真心要革除吏弊的官员。 接下几日,六月的夏雨将商丘城都溶了进去一般。 马上要交纳夏税了,商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