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询问着。

慕星染刚要回答，胸口的抽疼再次让她皱起眉。

厉司霆看着她难受的模样，眼里闪过懊恼。

“染染，难受咱们就不说话，你在我手心写字吧。”

他说着，把手心伸过去，让慕星染能比划到。

慕星染看着他处处为自己着想，心中一阵感动，同时也想起自己如今的情况，眼角忍不住浸出泪水。

厉司霆瞧见她的眼泪，心疼的擦拭：“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