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府,布政使衙门后,沈宅,大门口。 侧门开了,几个门房小厮簇拥着一个锦衣华服、器宇轩昂的年轻公子出来 看着眼前来人,沈玲忙趋行几步,满脸惊诧:“大伯,您怎么来南昌了? 他面前站着面上尤带风尘之色的中年人,不是旁人,正是三房大老爷沈湖 眼看就要进六月,如今是正午时分,烈阳当空,沈湖大汗淋漓模样,就带了几份狼狈。旁边跟着三、四个健仆,怀抱肩背地带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