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叮当一阵响,本经高人指点布置得又合风水又显雅致的书房已是乱得看不出本来样子。 一干心腹管事幕僚战战兢兢跪在屋子当间,任是什么东西砸在身上也不敢躲。 没人顾得上心疼那满地千八百两才置办得下来名贵笔墨纸砚,都提心吊胆的心疼着自己的项上人头。 自正德元年十月入司礼监以来,千岁刘祖宗还是头次发这么大的脾气。 众人时不时拿眼角余光扫着大管家刘多福,却不是让